教宗方濟2014年3月6日在羅馬與羅馬教區的神父會面時,說了以下的話。
以下翻譯他談話的部分內容。全文可在 (Zenit.org)找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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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在整個教會內,這是慈悲的時刻
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在二千年封聖傅天娜修女時,特別強調耶穌基督藉修女傳達的訊息,正是在兩次世界大戰之間,與二十世紀特別有關係。教宗在封聖典禮中的講道中說:『人類的將來是什麼?我們不知道。肯定的會有新的發現,但很可惜的,也有痛苦的經驗。然而,上主慈悲的光芒,似乎是上主特別要通過傅天娜修女傳達給世
人。這道光芒照耀第三千年人類的道路。』非常清楚與明確。教宗雖然是在2000年說的,但顯然的,這是他常期祈禱之後,在心中所得的靈感,隨著歲月日漸成熟。
今天,不要忘記這點!是我們,教會的牧者,要把這訊息活出來。特別是在我們的宣講中,我們的行動,我們的牧靈。比如,重視修和聖事,也同時一些善事。
2. 對司鐸來說,慈悲表示什麼 ?
『衪一見到群眾,就對他們動了慈心,因為他們困苦流離,像沒有牧人的羊。』(瑪9,36)
因此,如同耶穌善牧,司鐸是一位具慈悲與同情心的人,接近他的子民,且是眾人的僕人。
我特別要強調這點:接近。接近與服務。
因此,如同耶穌善牧,司鐸是一位具慈悲與同情心的人,接近他的子民,且是眾人的僕人。
我特別要強調這點:接近。接近與服務。
受到傷害的人,應該能在司鐸處找到關懷與聆聽。在修和聖事中,司鐸要特別表現出一顆慈悲心腸,透過他接待來辦告解的人的態度中,給他們的勸告及赦免他們的罪時,這等等行為都要顯示出慈悲。
但這些都因為他自己本身如何生活出修和聖事。在他辦告解時,他如何讓天父來擁抱他,留在天父的懷中。如果他自己感受到這份慈愛,他就能把這份慈愛在聖事中給予他人。
我要問你們這問題:我如何辦告解?我是否讓天父擁抱我?
我認識一位比我年輕的神父,他將要有72歲了。一天,他來看我,問我說:『神父,我有點顧忌我是否太容易給教友寬恕!』『祈禱吧!如果你覺得你太容易寬恕教友』之後,我們談【慈悲】這課題。談話間,他對我說:『當我的顧忌太強烈時,我就去聖堂,在聖體壇前對耶穌說:對不起,都是你的錯,你給了我壞表樣!然後我就很安心地走了』這是一個很漂亮的慈悲禱文!如果我們在修和聖事中如此,在內心如此,我們就能對人如此。
但這些都因為他自己本身如何生活出修和聖事。在他辦告解時,他如何讓天父來擁抱他,留在天父的懷中。如果他自己感受到這份慈愛,他就能把這份慈愛在聖事中給予他人。
我要問你們這問題:我如何辦告解?我是否讓天父擁抱我?
我認識一位比我年輕的神父,他將要有72歲了。一天,他來看我,問我說:『神父,我有點顧忌我是否太容易給教友寬恕!』『祈禱吧!如果你覺得你太容易寬恕教友』之後,我們談【慈悲】這課題。談話間,他對我說:『當我的顧忌太強烈時,我就去聖堂,在聖體壇前對耶穌說:對不起,都是你的錯,你給了我壞表樣!然後我就很安心地走了』這是一個很漂亮的慈悲禱文!如果我們在修和聖事中如此,在內心如此,我們就能對人如此。
司鐸要學習這點,要有一顆感性的心。今天的教會可以比做一個『鄉村醫院』。它需要照顧受傷者,太多的傷者!太多的傷者!太多受傷的人。。。我們這些司鐸,我們要在這些病人身邊。
慈悲首先是照顧受傷的人。一個受傷的人,首先需要人們照顧,而不是分析,如測量膽固醇、脂肪等。首先照顧傷口,其他之後才來分析。應該首先照顧敞開的傷口。對我來說,這是最重要的。
也有隱藏的傷口。我想到耶穌時代的癩病人,他們躲起來,遠離人群,免得傳染他人。有一些人躲起來,因為羞恥,他們害怕人們看到他們的傷口。。!他們遠離,可能有一點誤會反對教會,但其實內心是受到傷害。他們需要撫摸!親愛的兄弟們,我問你們,你們認識你們堂口教友的傷口嗎?你們體會到嗎?你們接近他們嗎?這是唯一的問題。。。
慈悲首先是照顧受傷的人。一個受傷的人,首先需要人們照顧,而不是分析,如測量膽固醇、脂肪等。首先照顧傷口,其他之後才來分析。應該首先照顧敞開的傷口。對我來說,這是最重要的。
也有隱藏的傷口。我想到耶穌時代的癩病人,他們躲起來,遠離人群,免得傳染他人。有一些人躲起來,因為羞恥,他們害怕人們看到他們的傷口。。!他們遠離,可能有一點誤會反對教會,但其實內心是受到傷害。他們需要撫摸!親愛的兄弟們,我問你們,你們認識你們堂口教友的傷口嗎?你們體會到嗎?你們接近他們嗎?這是唯一的問題。。。
3. 慈悲不是放任,也不是嚴格
當然在告解聖事中,每個神父有自己的風格,但這些不應該抵觸道德及慈悲的教理。‘松’或‘嚴’都不是耶穌基督的見證,因為兩者都沒有和對方相遇。
嚴格古板的人,洗自己的手。他死釘著法律,看法是冷酷與古板。
放任寬鬆的人,也洗自己的手。表面上,他是慈悲的,但其實,他不認真對待良心問題,把罪看得很輕。
真正的慈悲與對方相遇,認真聆聽,探討與尊重真實的情況,且陪同對方走這條修和的道路。很累,當然。真的慈悲如同那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。他為什麼這麼做?因為他有同情心,是基督的心!
嚴格古板的人,洗自己的手。他死釘著法律,看法是冷酷與古板。
放任寬鬆的人,也洗自己的手。表面上,他是慈悲的,但其實,他不認真對待良心問題,把罪看得很輕。
真正的慈悲與對方相遇,認真聆聽,探討與尊重真實的情況,且陪同對方走這條修和的道路。很累,當然。真的慈悲如同那位善心的撒瑪利亞人。他為什麼這麼做?因為他有同情心,是基督的心!
我們知道,放任或嚴格都不能使人在聖德中成長。。。放任或嚴格都不能使神父或教友成聖!
相反,慈悲,陪伴著我們在聖德道路上成長。。。司鐸有太多工作?的確,很忙!但在成聖道路上,要如何成長?透過牧靈的痛苦,這是一種慈悲的形式。
什麼是牧靈的痛苦?這是說陪他受苦,為他受苦。這不容易!像父母為孩子受苦一樣,請容許我說,這也包括焦慮。。。
相反,慈悲,陪伴著我們在聖德道路上成長。。。司鐸有太多工作?的確,很忙!但在成聖道路上,要如何成長?透過牧靈的痛苦,這是一種慈悲的形式。
什麼是牧靈的痛苦?這是說陪他受苦,為他受苦。這不容易!像父母為孩子受苦一樣,請容許我說,這也包括焦慮。。。
我要問你們幾個問題:
你哭嗎?我們什麼時候不再有眼淚?我記得以前的日課本中,有一個很美的禱文,要求流淚之恩。禱文如此說:『主,你命令梅瑟敲打石頭以流出水來,請觸動我的石心,以便眼淚。。。』我們當中有多少人為其中一位孩子的痛苦而哭,為家庭的破碎而哭,為這麼多失落迷路的人哭?司鐸的淚。。。!你哭嗎?或者我們在神父府中失去了眼淚?
你為你的子民哭嗎?告訴我,你在聖體壇前為他們代禱嗎?
你為你的子民在主前爭取嗎,如同亞巴郎般?『可能有25個,可能有20個。。。』(創18,22-33)代禱的勇氣。。。
你和主爭取嗎?你和祂討價還價,如同梅瑟嗎?我們是否為我們的子民與天主爭取?
你和主爭取嗎?你和祂討價還價,如同梅瑟嗎?我們是否為我們的子民與天主爭取?
另一個問題,我要問你們:晚上,你怎麼結束你這一天?和天主一起或是和電視?
你和那些幫助你更慈悲的人的關係如何?我的意思是,你和孩子、和老人、和病人的關係?你知道安撫他們,或者你害怕安撫老人?
不要害怕接近/親近我們的兄弟。司鐸及肋未人首先走過在路邊被強盜打傷的人,但他們沒有接近他。他們的心封閉了。可能那位司鐸看了看他的手錶說:『我要趕著去做彌撒,我不能遲到』,所以他走了。
自言其說!多少次我們為自己找到理由來逃避問題、人或其他?
肋未人,或是法律專家說:『我不能做,因為否則明天我可能要上庭作證,要浪費很多時間。。。』藉口!他的心是封閉的。封閉的心常為自己辯護不做的理由。相反的,那位撒瑪利亞人的心是開放的,他被感動。內心的觸動轉為外在的行為,做出了具體與有效的行動來幫助這個人。
在最後時刻,我們不是要瞻仰基督被釘的身嗎?
肋未人,或是法律專家說:『我不能做,因為否則明天我可能要上庭作證,要浪費很多時間。。。』藉口!他的心是封閉的。封閉的心常為自己辯護不做的理由。相反的,那位撒瑪利亞人的心是開放的,他被感動。內心的觸動轉為外在的行為,做出了具體與有效的行動來幫助這個人。
在最後時刻,我們不是要瞻仰基督被釘的身嗎?
老實和大家分享,當我看最後審判時將被問的問題時,這對我有很大的好處。這是瑪25章。
在布宜諾斯艾利斯, 我認識一位神父,一位人人認識的告解司鐸。幾乎所有的司鐸都向他辦告解。當若望保祿二世來阿根廷時,也要求和他辦告解。他雖然是他們修會的省院長,也是教授,但他更是告解司鐸。當時我是教區的副主教。。。一天早上,復活節的早晨,我收到一個傳真說,這位神父在復活節前夕死了。他有94或96歲了。我到了聖堂,靈前只有幾位老人家,也沒有花。我對自己說:『這個人,寬恕了幾乎整個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神父的罪,也寬恕了我的,而現在一朵花都沒有。。。』’我就上去花店買了些鮮花。在布宜諾斯艾利斯,幾乎每個街口都有鮮花店。當我回來在他的棺材內佈置些鮮花時,我看著手上的玫瑰念珠,心裡想著——我們每人內心都有貪念——不是嗎?我佈置著花時,就順手把他念珠上的十字架摘下來。我看著他說:『把你的慈悲給我一半。』我感覺有一股力量讓我做這事及說出這句話。自那時起,這十字架就一直在我
的口袋中。教宗的衣服沒有口袋,但我做了一個小小的袋子。直到今天,這十字架一直跟著我。當我要批評某人什麼不好時,我就把手放在這裡。我就感覺到恩寵! 我覺得這對我很有好處。一個慈悲的神父所帶來的好處,一位接近傷口的神父。。。
你們想想,你們一定認識許多這類的神父。在義大利有許多好神父!我相信義大利到如今仍然堅強,不是因為我們、主教,而是因為神父們!真的!我不是要拍你們的馬屁,這是我的感覺。
慈悲!想想這些在天堂上的神父們,向他們要求這恩寵!願他們賜你們這慈悲的恩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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